许多人问我:“你是怎么康复的?”在这方面我是非常幸运的,在正确的时间有正确的人来帮助我。
两岁时,我表现出了典型的自闭症症状。1949年的时候,很多医生还不知道自闭症是什么,但幸运的是,一个神经科专家主张对我进行“融合治疗”,而不是把我送到特殊机构。我的父母把我送到一个言语治疗师那里,她在家里办了一个特殊教育班,她对我的一生中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。
三岁时,母亲为我和我妹妹请了一位保姆,她一刻不停地照看我和我妹妹,合理安排了我每天的活动,比如画画、溜冰、游泳。活动是安排好了的,我没有什么机会去选择。比如,某一天我只能在堆雪人或滑雪中做选择。她教我们音乐,和我们一起参加所有的活动,让我们拿着玩具鼓围着钢琴转。而这些并没能解决我的感觉问题。如果当时有一个专业治疗师对我进行感觉统合训练,我将会获得更大收益。进入学龄后,我进了普通小学,与有经验的老师和同学相处。
帮助我康复的另一个重要人物是我母亲。她的工作单位离我的学校不远。她当时采用的康复训练方法,也就是现在主流项目所采用的方法,帮我成功融入了校园生活。(主流项目是一种针对有缺陷的孩子的教育策略,主张把这些孩子送到普通学校接受教育,而不是送到特殊学校,使这些孩子在社会能力和接受教育方面获益)。在上学之前,她和老师就把我的情况告诉其他同学,我需要他们的帮助。
在青春期的时候,由于好斗,我被所在的高中开除了。我被当成一个情绪问题严重的孩子,送到一个偏僻乡下的寄宿学校就读。学校的主管非常具有创新精神,被学校的心理医生称为“独狼”。就是在这里我遇到了我一生中的良师——Carlock先生。另一个对我帮助很大的人是我的婶婶Ann,我夏天常到她的农场去。
在高中和大学阶段,帮我康复的人大多是有创造性的、思维不守旧的人。思维过于传统的人,比如学校那位心理医生,实际上对我是有害的。他们总是想给我进行心理分析,拿走我的拥抱机。后来,当我对包装工厂感兴趣时,工厂老板Tom Rohrer对我产生了兴趣。整整三年时间,我每周都去他的工厂一次,学习有关工艺。我的设计处女作就是为他的工厂做设计。到包装工厂去的时候,我还在念大学。
我想说的是,从学习环境逐步过渡到工作环境,对自闭症患者来说是非常重要的。他们在毕业之前就应该被逐步引导到工作中。如果一个雇主对自闭症患者感兴趣,那么,我之前谈到的那几位患者就会获得更高的康复,以及良好的事业。
您好!请登录